妈妈，客人们都来了（一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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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妈妈，客人们都来了】第一章
我叫刘明初一学生，生在一个贫穷的家庭，妈妈江美芬是我们学校的语文老
师拿着微薄的工资
　　爸爸刘一辉以前是个开饭店的小老板，有过风光的时候，但是自从他染上赌
" P& J/ f: I5 ~$ S9 ?博的恶习后，家里的生活每况愈下，饭店倒闭了，车子卖了，房子卖了，最后一
家人租了间４０平米的破烂木平房栖身。全部的生活来源就是妈妈那每月一千多
2 u9 D: D% ]$ k2 N9 f块钱的工资，但爸爸的赌博还在继续，我们家的悲剧也就是从这时起也真正开始
3 ]" F! H' X3 I, I" G了……
- ]! s. p( @7 \! H7 c# P　　一天爸爸满身是伤的，回家了，跟着他一起来的还有两个彪形大汉，我和妈
妈知道他又输了钱了，爸爸一进门就给妈妈跪下了「美芬，快拿钱，要不我死定
5 n; U0 v1 Z  V* d3 {: T- b了，快！」
　　妈妈都快哭出来了，家里哪里还有钱，一点都没了，最后翻箱倒柜的找出５
" E/ Q9 v4 n+ y# B) L7 h００多块钱，这可是全家人的最后一点饭钱呀！
　　两个大汉见壮对着爸爸就是一顿猛打，一个家伙揪起了爸爸被打成猪头的脸
威胁道「废物，欠老子一百二十万，就想拿几百块了事。」
　　爸爸跪在地上哭求着「豹哥，豹哥别打了，我真的没钱了，你就是弄死我也
( `' H5 H" x. A3 }" `没用呀！饶了我吧！」
9 N+ C! Y8 r3 F4 o　　那个叫豹哥的黑胖子，拿出一把锥子就往爸爸大腿扎了进去，爸爸惨叫着捂
着大腿颤抖。
/ w0 c1 U1 r+ f　　「啊……啊……爷爷，别，啊……疼！」
8 z5 ?; h4 J' n　　我和妈妈看到这一幕吓得蹲在墙角哭泣。
　　这时豹哥阴险的笑了笑，一手指向妈妈「我说废材，你实在没钱还我也不要
4 A( ~% B% i: j# `& u了，但是你得把她交给我！」
　　爸爸起初还想反对，但是豹哥猛的一扭锥子，刺骨的疼痛就又让爸爸尖叫起
来「呃……别扭，呃……疼死了，呃……」爸爸连忙点头，「好，好，好，我答
0 C5 v4 G, V! x8 ?3 d应你，别扭了豹哥。」
$ L7 u- s# S: P, y$ R　　这时蹲在墙角的妈妈浑身颤抖，死死的揪住自己衣领，恐惧而愤怒的看着眼
* h' v) i+ e% R前的男人，豹哥淫笑着看着妈妈，然后啪啪爸爸脑袋「你老婆好像不太愿意，不
主动的女人我没兴趣。」
　　爸爸一脸惊恐的看着豹哥又伸向锥子手柄的手，一把抱住豹哥大腿「爷爷呀！
& i" y, z* \" m% B+ d　　别！我来做她工作，给我一天的时间，我一定让她同意。」
　　豹哥满意的点了点头「好，我明天晚上来用她！」说着拍拍屁股走人了。
+ e6 i" `& {" M; F- @　　坏人一走，我和妈妈马上上去帮爸爸处理伤口，妈妈一边擦拭爸爸大腿上的
* r7 a% j* O: h1 G  [: j. J血迹，一边哭「呜……我都和你说了多少次了，别赌了，别赌了，呜……你这是
" P/ P' h  W1 c1 x, \4 F把我们娘儿两往绝路上逼呀！呜……」
　　爸爸也哭成了泪人，稍微缓解一点疼痛，就怯生生的问「美芬，你看这事怎
么办，你还有钱吗？还了他那些钱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。就一百多万块钱而已」
　　妈妈用一双泪眼凝视着爸爸，轻轻挽起袖子，上面有不少针头的印子
5 u) [. I3 P) e( m5 Y+ W$ v　　「我的工资早没了，就刚才那五百块钱都是我去卖血得来的，你说就一百多
万！而已！我想死的心都有了！呜……」
　　妈妈起身回到卧室，捂着被子放声哭泣起来，她想了很多很多，回想多年前，
自己是学校的校花，多少官家子弟追求自己，但是都被她拒绝了，她最后选择了
一表人才而穷困潦倒的爸爸，原以为可以平静幸福的过一生，但是……唉……妈
- p2 x" m- S% P妈越想越伤心，越哭越凄凉
1 v% ]8 Y  _8 _+ |6 n, L　　爸爸一脸卑微的跟进了卧室，一边安慰妈妈，还不时的劝她答应，在隔壁的
; z4 J: {, m! t! i+ p9 e我听到妈妈的声声哭泣，刺痛心扉，可怜的妈妈……
　　第二天早上，妈妈像往常一样做好了早点，叫我和爸爸起床吃饭，只是我看
到妈妈的眼圈很红很肿。
　　爸爸一脸无奈愧疚的看着妈妈，妈妈倒是很淡定的给我和爸爸夹咸菜，慢慢
  e* W  @+ T; ?的把粥扒进嘴里，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，这一顿饭，一家人无语。
　　吃完，妈妈说了一声「小明，去学校吧」
4 L8 o; p* z& p5 ?1 p　　我又像往常一样坐在妈妈自行车后坐上一起去学校了，一路上我很多次都想
问妈妈，那件事到底怎么办，因为已经进入青春期的我明白那个豹哥的意思。但
9 T4 b; [# l( y$ s最后我还是没敢开口，作为儿子的我怎么开口问？
　　来到学校，妈妈在单车棚子停好车子，突然抱住了我的头在额头上深情的吻
了一下，我见到她眼里又泛起了泪花，妈妈强忍着泪水「小明，你记住，以后无
& y8 b0 H5 O  @* S$ z7 ~论发生什么事，妈妈都是爱你的，最爱，最爱你的。」
) N: w2 H4 j2 y9 t5 O  j　　然后妈妈一抹泪水，扭头向教室走去，空旷的单车棚子里留下了傻呆呆的我，
这是怎么了，妈妈为什么要和我说这话！难道？不！不！不可能！我不敢往下想！
　　也不愿意再往下想了，那是一个我完全未知的世界……
　　一天的课堂上，我都是晕晕乎乎的，有两节是妈妈的语文课，见到妈妈依旧
带着秀美甜蜜的笑容给我们讲课，我发觉自己可能是想多了。也许，真是我想多
了。
　　一天的时间飞快就过了，我再次跟着妈妈回家，清风吹着我的脸，凉凉的。
. u& R6 J$ J4 I8 E- x& \还是那么舒服那么惬意，也许我的生活都会一直这么平淡而幸福的过下去吧……
　　回到家里，我们还是像往常一样，一家三口围着桌子吃着饭。只是妈妈没再
说一句话，也许她还在为爸爸赌钱生气吧。
, W' x* X; f+ j6 }/ R　　突然，门铃响了！门铃真的响了！我的精神猛然紧张了起来，难道昨晚的故
事要延续？不！可能是邻居敲错门了，可能是送快递的，可能……有一万种可能，
! L& b$ I% Y! c8 s) V9 G8 M但当门打开的一煞那，这无数的可能就变成了一种！豹哥，和那个麻脸的坏蛋进
3 J" E: p( P" @% F& u" q) n+ d+ z6 R来了。
　　震惊！这……妈妈还在安静的吃饭，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外界的一切，只是
爸爸舔着脸媚笑的对豹哥说「哥，我搞定了，呵呵」
$ h* \* m6 ^, S4 @+ c! P3 L　　豹哥满意的点了点头，走到妈妈后面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妈妈的头发，妈妈一
; W% L% Q* [0 F9 ~  r6 z甩头，避开了他的手，淡淡的说「急什么，我还在吃饭」说着又给我碗里夹了根
8 i$ g/ R5 p) E. Z7 U0 F5 v青菜，然后慢慢的再吃了一会。
) L+ i" l* O& j3 {0 B* @　　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她，每个人的心里都五味杂陈，但没有人再去打断她安
安静静的吃完这顿饭。
5 m$ a: y7 b9 t  Z  c　　妈妈轻轻的擦拭着嘴唇，看着我「小明，你出去玩一会，晚点回来」
6 s' g0 u# b- {7 z& a. G! E# g: E　　我似乎已经知道将要发生的事了，心跳不停！疯狂的跳！
9 o& R1 k% |' j/ `9 w+ v0 P& r　　我老老实实的走出了家门，家里就留下了爸爸他们三个男人和妈妈一个女人，
会发生什么？不不能想！不敢想！
* M& t& u- ~! C% d1 g4 d' t. n& d, P　　多少种在网络色情小说里出现过的情节，在脑中闪现！不行！我不能！那是
我妈妈！不能想！
　　但是那些画面仍然不受控制的侵袭着我的大脑，因为我知道那一切都是真实
的发生了，就在我的家里，就在我妈妈身上！情何以堪！
　　我没有走远，那间孤寂的小平房的灯还亮着，时而有人影闪动一下，时而还
1 g0 ~& Q% G  W3 w有一些声响，但我不愿意去细听。那该死的声音，我怎么听！
  ?. \' e7 L5 n5 ^　　那一夜，就是在那孤寂寒冷的夜空中徘徊着，迷茫无助，失落哀伤，最后只
5 ~. N' P+ S' _0 y2 V. L$ U能依偎在我家门口昏昏睡去。
9 _% ]9 q# K9 |! v& k. e. R, C+ g# a" W# j+ [　　猛然间头上一疼，我叫了一声睁开眼睛，发现天已经亮了，眼前站着那两个
: r/ Y4 r; ?3 ^流氓嬉皮笑脸的看着我，豹哥接着又在我的头上敲了一下。
' T: ~9 x; o( g0 P% \　　「小子，醒了，呵呵，孩子怪可怜的，就这么再屋外冻了一夜。我说一辉呀，
明天还是让他回家睡吧，怪可怜的。」
　　这时屋里出现了爸爸那张谄媚的脸「呵呵，豹哥，这孩子也大了，懂得事了，
) n( _& k$ }4 }) H5 m) y这不太好吧，呵呵」
' X+ T* h- v+ Q& ?; p1 l　　豹哥的脸立马拉下来了，爸爸一看吓坏了，连忙赔不是「豹哥，您怎么喜欢
. x$ o0 F& E$ ~就怎么来好吧，都依您了，」
　　豹哥这才满意的笑了笑，又摸了摸我的头「孩子，叫爸爸」
　　我倔强的扭头不看他，他是坏人！坏透了！豹哥没发作，只是淡淡的丟下一
+ W$ T9 p8 \. o" y  n& ]句「呵呵，你会叫的，呵呵」
: [/ Y6 p- i0 \6 d( R0 a* f' W1 F　　我心里那个恨呀！他这样对我妈，还让我叫他爸爸，不可能，绝对不可能！
　　但此时的我根本不知道，他真的有一千种办法让我屈服，还是很卑微，很羞
耻的屈服……
/ L! B7 D1 D" F# L4 w- f　　这时妈妈从屋里走了出来，怜爱的摸了摸我的脸，我真的快冻坏了，妈妈委
屈的扁了扁嘴，强忍着泪「小明没事吧，来喝碗热粥暖暖身子」
0 p" V' m% P, \/ A. s. ^( _　　我端起那碗粥轻轻的喝了一口苦涩，再喝有点咸，原来泪水早已打湿了白粥，
有我的，也有妈妈的……
; ]# H5 P% b% d9 k　　今天去学校的路显得那么漫长，那么孤寂，好像世界上只剩下了我和妈妈两
  n0 k7 H  U1 d) I$ t6 ]人，我紧紧的抱着她的腰，在她后面低声的哭泣，我真的不想这样，因为我知道
我的泪水会撕裂妈妈那早已受伤的心，但我忍不住，真的忍不住，我的世界真的
3 `' W1 o  @: H( t3 m9 T崩塌了！
　　今天的课堂上我再也没心情去听妈妈讲课了，哪怕那声音再柔美，哪怕那笑
容再甜蜜，满脑子都是昨晚家里发生的事，虽然我没有亲眼看到，但是各种想象
的画面还是让我迷乱。让我癫狂！
　　课间我实在无法压抑自己心中的不平，我去找妈妈，我拉着她的手哀求道：
" x) R+ D4 u0 k' c1 [「妈妈别继续了好吗。求求你。」
　　妈妈哀怜的看着我她不知道怎么回答，残酷的现实又是她无力改变的，最后
- J8 F- a; s( ^: Q6 o她仰天轻叹，然后紧紧的抱紧我「对不起！儿子，对不起！」说完头也不回的走
了，那凄美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视线中……
　　今晚，我该去哪？继续在屋外冻一夜，还是？不！不能！我要疯了，如果可
- R- c- J# ]. `* p( p( b/ j以选择，我愿意挨饿受冻，但是我有得选吗？
. W, |4 a7 ~# L& @7 t　　时间还是没能停留在这一刻，我还是回到了家里，晚饭时候爸爸讨好般的和
妈妈说「美芬，豹哥说今晚让小明留在家里，你说让孩子老是在外面冻着也不是
办法，你说呢？这也是为了孩子嘛。」
　　听到这话，我明显看到妈妈身体抖了一下，但很快她镇定了情绪，淡淡的说
8 o2 y9 m1 R; M1 a5 G「一辉，那你和豹哥说别那么大声好吗？小明还是个孩子。」
　　见到妈妈同意了，爸爸乐开了花，这一刻起，我发现他真的成为了豹哥的狗
腿子了。
　　晚上９点豹哥他们按时到了，妈妈很知趣的放下碗筷，进了卧室关上门。
# U/ R  d; T% r8 c' w' r　　爸爸打发我回屋写作业，然后像狗一样的去给豹哥和麻脸点烟。
) [3 ?  H8 A1 _　　破旧的木板房让我清晰的听到他们的谈话。
. ~% a& D' |$ C6 A# p$ Y　　「废柴，你儿子今天在家了吧！让他好好听听，呵呵」
2 K* l+ ~$ H& U9 H' U$ Y　　「呵呵，豹哥，他在屋里写作业呢，都按您的吩咐来」
　　「好，那我们开始吧！」
. _* R) s/ Q7 x; ]- H. C8 X. k　　三个男人进了我妈的卧室，就在隔壁的我开始心神不宁起来，不要！隔壁将
要发生……不要！
: n) s5 p$ _+ V. H' n+ H0 C　　「哎呀！我说你老婆贱吧，你看，现在就脱干净了，等我们了呵呵」那豹哥
1 V0 U+ A; A: {贱嘻嘻的声音从薄薄的木板传了过来，天哪！隔壁是什么情景，难道妈妈真的像
他说的那样！不！！！
　　我爸那狗一样的声音马上接腔「哎哟，豹哥，您来了美芬当然高兴咯，呵呵，
$ b4 ~( q/ ~+ L( l& [不就分开腿等您咯，美芬，再分开点，让豹哥看清楚，喔对，用手指扒开」
" a+ \. L' Q9 D  p- E% u　　娘呀！这是我亲生爸爸说的话！怒火从心中涌起！我多想去拿把菜刀把他们
5 \! N: r( j8 U8 S+ p! @% l2 |都砍死！但是，但杀人以后……唉……
　　「麻子，要不今天让这废物先来，我们先看看他们两口子洞房呵呵」
　　「豹哥，麻子哥，我怎么好意思呢？呵呵，要不还是您先。」
8 k4 v  [4 I$ Z' i) N　　「废什么话，豹哥叫你先，你就先。」
- o, ?" n+ I1 I　　爸爸嬉皮笑脸的「呵呵，那我就不客气咯。」
2 v* f2 M  g* U$ h& M" Q; ?6 }0 c　　说着，隔壁传来了小狗吃粥的声音。
　　「你看，你看，这么好一个屄就让那废物给舔了，多浪费」
　　「就是就是，这种废物也能娶这种漂亮老婆真是老天没眼！」
　　「也不是呀！呵呵，老天开眼了，所以他老婆以后才会给我们随便干，呵呵，
3 f: V" w' {$ Y8 `是吧麻子，呵呵呵呵」
　　「对，废物，快舔，把你老婆舔叫唤起来」
/ [" ?1 A) `, N' C, w　　隔壁的水声更响了，我甚至都能听到妈妈沉重的喘息声，虽然我知道她在竭
; n+ C3 i: M, |, l力压抑自己，全都是因为隔壁有她的亲儿子。
　　「来，麻子，我们帮帮那废物，他舔了半天他老婆都不叫唤呵呵」
　　这下真是水声四起，我不知道隔壁他们在干嘛，我真想看看，不能！但是我
真的好奇，我发誓仅仅是好奇。
　　青春的萌动让我无法压抑自己内心的冲动，或者这一刻，我忘记了仇恨，不！
) j5 A. n5 ]5 H; I& ]0 a  D　　我不能这样！
　　「这婊子今天怎么不叫唤了？」
$ ^' I4 f. Z. ?: ^) F+ H  e) p　　「呵呵，她儿子在旁边听着呢，她不敢叫唤，」
% D- F! @4 \1 c6 T" r5 f　　「那我们得弄到她叫，废物，干你老婆，麻子，捏她屄豆豆，用力搓」
　　娘咧！隔壁到底发生了什么，我的亲娘在隔壁被他们怎么了！妈妈为了不让
( M0 O& N  K6 ]' G0 h. W6 x我尴尬在忍受苦难！
4 N" D* i- b2 `; y, a　　那些画面几乎是无比清晰的浮现在我的脑海中。
  @0 ^  H6 Q& I; w# j$ E　　「嘣！嘣！嘣！的撞击声」一下一下的传来，妈妈压抑许久的声音终于发出
来了「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
7 K% H! h, @& b" t: L1 R0 I$ _　　可能是因为爸爸，或许又是因为麻子的揉捏。
　　靠！我在想什么！靠！但是那画面感真是太强了！靠！
  J  `  \1 b" S- f3 [　　「麻子，继续捏她屄豆，我抠她后门」
　　我靠！
8 O) L9 h4 I7 L; E7 ~　　真的，妈妈的叫喊再也压抑不住了「啊，……啊，啊，啊，不行，啊……不
1 u. i' n! h; h能这样，啊！」
2 p: E! i0 u2 Z& ]& A7 G　　隔壁的我都能想像得到这个时候妈妈下面有多忙！
+ o1 K0 B8 B2 {5 ]* D　　「婊子，快叫，叫给你儿子听！」
　　「嗯……不行，嗯，豹哥，不行，嗯……小明，还小，嗯……」
8 L, b# H. y$ \8 b( r　　「呵呵，婊子，你儿子现在肯定在想着你的屄撸管咯，呵呵，叫！」
' _% K  {0 K( c* m) Y0 D( o　　听到这里，我惊讶的低头一看，原来他说的是真的，我的手真的在我的鸡鸡
: P- ~$ F7 {; ?) l上一下一下的套！
　　不，不行！我要停下来！但是手还是可耻的继续运动着，带来那无法自拔的
3 y  Y0 x/ m! W8 C5 v. A愉悦！隔壁是坏人，他们在欺负我妈妈，但是，我在干嘛！
  `* D- s. Q2 K　　我恨恨的甩开手，我不能再这样。
　　「废物，喜欢你老婆吗？」
　　「喜欢！」
' b) @# s6 o9 }# ?　　「为什么！」
4 Q( _4 Q9 q% Y　　「因为我老婆贱，越贱我越喜欢！」
　　「快说，她怎么贱！」
% i4 R! w/ p2 P3 O, b　　「她的烂屄不要脸，当着我的面勾引男人，还让人轮奸，她不要脸」
) n$ b$ h  i1 K/ P2 J, M+ |; ?% L　　妈妈在忍受轮奸的同时，还得忍受爸爸的侮辱，我不知道她的心里有多难过！
& d2 F" w* c  c  h) z, q2 b　　「呵呵，好，废物，你真是个绿帽子乌龟，你老婆屄舒服吗？」
　　爸爸那谄媚的声音又传来了「舒服，我老婆屄就是爽，豹哥等下要用力干她，
1 ^& b2 O- q4 ^$ Y$ F她屄贱。」
　　「呵呵，好，等我玩腻了，我让你老婆卖屄好不。」
. P. o/ @! T+ @7 `$ J' C　　「好，豹哥让她干啥，她就得干啥，让她贱，长了个贱洞，我肏死你，美芬，
你这贱屄，婊子命。」
　　「废物，找什么人来嫖你老婆。」
　　「豹哥，你想让谁来，谁就可以嫖，她长这屄就是这么用的，你的兄弟一起
# b3 a+ q- a( I, B来都行，呵呵」
# [7 O# @+ b+ G3 D, f. k9 {1 t- T' k　　「呵呵，好，还有呢？」
　　爸爸一时语塞答不上来，豹哥提醒了一句「听说她是老师」
7 H& r6 ?( W0 t0 i& @4 l  p　　爸爸恍然大悟「豹哥说得对，让她去给她学生卖屄，呵呵，老师给自己学生
2 A% L! F0 {2 J/ J1 l0 |干，呵呵美芬你屄真贱，不要脸，干死你。烂屄。呵呵豹哥那你答应我的事呵呵」
　　「放心，你个废物，她卖屄的钱以后你分一成，还有我场子里的小姐你随便
& I" I/ S/ ~/ P" s- S' {4 V: l* U干，算我的，真废。」
9 A  v/ s5 T# W; \# m/ e　　这一刻我终于知道了，妈妈是彻底的被老爸给卖了，卖给这群人渣，不知道
, i7 L) ~; F7 K& P, d+ [听到他们几个男人对自己身体以后的安排，妈妈心里到底怎么想的。唉……也许
她真的很爱，很爱爸爸。
/ v9 s5 J0 o) f5 d5 f1 N　　但是我再一次发现自己的手又套在鸡鸡上抖动起来了
; o- [* W, F4 m9 T! o# y　　「噢……噢……噢……」
: ~$ S, _; E7 h; p　　爸爸几声难听的叫声从隔壁传来，我知道他射了。
# K- z6 G5 {7 l1 |; Q( \　　「废物，把你的东西舔干净，我要来了」麻子粗鲁的声音响起了。
　　一阵吮吸声，我知道爸爸在干嘛，真他娘的埋汰。
　　「好了好了，差不多就行了，你还舔个没完了，来抱着你老婆坐我鸡吧！」
" [4 D: ~& F- g5 o0 I7 R　　「好咧！」
　　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击声传来。
6 X$ ~6 f! X* Q( N　　爸爸贱嘻嘻的挑逗妈妈取悦麻子，「老婆，你在干嘛，你当着我的面坐别人
2 M" [3 t* h, d8 R6 {. ~鸡吧，你还要脸吗？你这个婊子，烂屄。」
" E/ w4 M% }# _3 G1 H　　「嗯……嗯……一辉小声点，小明在隔壁，嗯……」
　　「美芬快说，要不豹哥说了会把小明带过来看你，说吧老婆。」
' ^- g2 o$ B" g' C　　妈妈被逼得没办法「嗯……嗯……别叫小明过来，嗯……我在坐麻子哥鸡吧！
: s! g7 I$ Q) V0 S0 \嗯……」
% R( b8 p) N8 y2 c6 @( [! P　　「美芬！你勾男人咯！还当着我的面！你这个婊子！」
　　「嗯……嗯……不是，我是好女人，嗯……这都是为了你，嗯……一辉，别
作践我好吗？」
1 c8 x& }0 d7 {2 U; T　　这时豹哥出声了「烂屄，还不承认，我去叫你儿子过来、」
　　「不要，豹哥，我是，我是婊子，求求你别带小明过来。」
% T6 Z1 _, ]1 Q3 Y3 ~, }0 K- T　　「呵呵，那我们以后找人嫖你，有没有问题！说，明说了，你以后但凡敢不
停话，我就叫人把你儿子剁了喂狗，呵呵，你知道我的势力的」
　　「没！没意见，只要你不伤害我老公，儿子，我都满足你，嗯……」
　　「拿什么满足我！说！」
　　「屄，嗯……嗯……嗯」
0 ]9 A) z, _" m$ N8 W0 n8 b2 J/ Z　　「还有什么！」
　　「还有后面，哪里都行，好吧，嗯……麻子哥太用力了，嗯……」
. j7 R2 `5 ]( G( F) ]+ D　　「废物滚开，你老婆说后面，呵呵」
　　爸爸识趣的让开位置，「豹哥，请上马。」
　　真的有这样的事吗？难道！不会妈妈前后两个洞同时被用吧！不！不行！啊！
　　我的手越动越快，越动越快！
　　最后啪的一声，似乎有什么东西迅速的离开了我的身体，眼前一黑，我就什
么都不知道了。
　　第二天早上，一丝冰凉的感觉把我弄醒了。我惊讶的看着我的床边围了一圈
7 P1 s- y, s/ `: N2 p* J  j, C人，妈妈蹲在我身旁用湿毛巾给我擦身，我看到豹哥他们鄙夷的目光看着我
　　我猛然看到了自己的样子，上身赤裸，内裤退到了膝盖处，沿着鸡鸡一条粘
/ I  I( P1 @+ E6 H液出现在我身上，被子上，一直去到墙上。我还保持着昨晚撸管后晕厥的姿态，
丟人呀！
0 J9 \4 L. W" D　　豹哥摸了摸妈妈的头「我都说了嘛，你儿子昨晚一定想着你的样子撸管撸到
8 J0 m; q5 a2 e4 B2 ?5 L5 `' @+ ^晕，呵呵」
　　妈妈假装没听见，继续帮我擦身，我抢过布，胡乱擦了擦，就钻到被子里面
躲了起来。我真的无地自容，特别是在仇人面前。
　　起床后，豹哥把我拉到妈妈的卧室，轻拂我的头「孩子，昨晚听到你妈的叫
/ K2 J) R5 w1 |9 m床舒服吗？想不想亲眼看看，叫爸爸。叫了就让你看你妈的烂洞。」
　　就这么当面侮辱妈妈我实在是恨，但内心的一个叫冲动的魔鬼一直在喊着两
6 k7 l! N2 ]2 E: i4 X0 ^个字，对就是他想听的那两个字。
% s, m& l' o; U1 y　　剧烈的思想斗争让我的身体一阵阵的发抖，豹哥很爽快的看着我那丑陋的表
情，满足的笑了。
　　在他起身离开卧室的那一刻，我几乎真的忍不住叫了，但最后还是没，我知
道我不满足他，他就不会满足我，但是我想满足什么？！难道我真的想看妈妈，
看她被……唉……我迷失了。
　　今天的早点，豹哥他们和我们一起吃，一顿饭少不了对妈妈的调戏，「我说，
2 U4 T# B' J; |* N. N- M, N9 ~美芬妹子，昨晚搞你真舒服，你喜欢人多一起搞你吗？」
* c3 }/ M! o3 o　　妈妈的脸立刻羞红了，这毕竟还是当着我的面，她不敢看我，用求救的目光
6 B' g2 W# G" V5 s1 ?8 ?看了看爸爸，爸爸立刻他顾，妈妈无奈，只能小声的回应「舒服」
　　「什么？没听见，说大声点！」
6 p2 a1 r! }' h. G6 j' w7 F: ^　　「豹哥，别，小明在呢，晚上再说好吗？」
! z) L  b" `3 H: t* _　　豹哥脸立刻黑了下来，招呼麻子「叫人今天接这小子放学，」
　　妈妈的脸立刻被吓青了，「别，豹哥，舒服，行了吧。」
　　豹哥嬉笑着喝起了粥，一旁的麻子还帮腔「你这烂屄就是贱，你儿子昨晚听
. Z3 [2 e6 Q) \8 j了你一夜的叫唤，你没看他射成什么样了，呵呵，还装什么装。」
( C" d# m- ]: J8 m4 b$ w　　妈妈委屈的扁了扁嘴，没答话。
' N7 h$ |/ w9 W- p- \　　「婊子，今天送你儿子去学校的时候，好好和他说说，你昨晚都干了点啥，
8 q+ @2 j4 B! T+ G回来我问他，少一样你就后悔！」
7 |$ H1 P: u/ |; b　　妈妈点了点头。
! f# a- {. t. e" u' B　　今天上学的路上妈妈没有开口，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和我说，我也没有开口问，
你叫我怎么问！
　　但是豹哥的交代妈妈是不敢违抗的，终于在到达学校后，妈妈把我拉到一个
没人的地方「小明，昨晚妈妈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吗？」
　　「呃……呃……我睡着了，呃……」我支支吾吾的回避
7 H" E0 i# ~% q2 o& R　　这时妈妈有些急了，「哎呀，算了，妈妈说给你听吧，昨晚妈妈被他们三个
* W/ C7 {' F; o& b& ^. m$ M给轮了，先是你爸上的，后来麻子躺床上，你爸抱着妈妈去坐他，后来豹哥从后
2 u& |; F- I/ L1 I1 S6 v4 ~; c面过来进了妈妈后面，和麻子夹着妈妈干，再后来……」
　　妈妈说了半天，但表情如此淡定，好像都在说一个和她完全无关的故事。
　　妈妈见我听得入神了，打了我一下「小明想什么呢！你记住了吗？晚上豹哥
: L+ Y: T  ~7 s, X  ?/ m问你你会回答了没有」
/ e; S1 a7 b8 ^- W, u) G. R0 M. X　　「我……我……我记住了。妈妈」
　　这时我突然发现妈妈的眼圈红了，「小明，你会不会觉得妈妈很下贱，你不
会爱妈妈了吧」此刻妈妈的凄美无以复加，我感动了「不会，妈妈在我心中永远
是最纯洁的，你的牺牲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家，我理解你。」
+ _9 \% e- |% h- x* E* A: {　　妈妈爱怜的抚摸着我的脸，「小明长大了，懂事了。还有，你告诉妈妈，今
天豹哥拉你去房里和你说什么。」
　　我怎么回答？我支支吾吾了半天，但是看到妈妈哀怨的眼神又实在不忍骗她
「豹哥和我说，想不想看你被他们那个的样子。」
: M/ w1 G+ m3 j0 {+ ]9 D. e　　妈妈的眼圈更红了，好像就要流出泪水，我忙说「没有，妈妈，我没有和他
说想看，真的没有。妈妈！」
" p7 U1 Z) j  t　　妈妈继续抚摸着我的脸蛋，无比温柔的问我「孩子，那你自己想看吗？想不
0 e* l8 j* x( P& J) \想看妈妈被那样？」
　　「我……我……我……我……」妈妈按住了我的嘴，或许她已经不需要我回
答了，「去上课吧，孩子，妈妈爱你。」一记深情的吻印在我的脸上。
　　有母如此，夫复何求！
: Y; V: F# U$ [7 ^5 r: f( A' X　　放学回家的路上，我怯生生的问妈妈「妈妈我昨晚听到他们说以后会那样对
: m) b% T0 _" Y; @* f! G你，会是真的吗？」
3 Z8 P: ?, X; {. n　　「你说的是？」
/ z. @0 s1 |' M2 T# ^　　「他们说要你卖，卖那里，妈妈」
　　「小明，如果妈妈真的走到那步，你会嫌弃妈妈吗？很多人来我们家里上我，
/ d6 Y' s% m& D还可能有班上的同学，会让你很没面子，你会恨妈妈吗？」
# Z7 f6 l" {3 Y0 \+ d8 @- O　　「不会！我说过永远不会！」
　　「好，妈妈也爱你，永远……一切都是值得的。」
- ?# a6 k. e8 Q/ f  x( _　　这一天晚上隔壁的嘈杂声变本加利了，豹哥变态到要求我们母子隔着房间的
' ^* j1 y* q  B5 e那块薄木板对话了。
　　「快叫婊子，让你儿子听听你的声音，老子在干嘛！」
　　妈妈扶着木板墙壁，被有节奏的撞击着。「小明，豹哥在干妈妈后面，嗯
4 A( m( D. E8 y" h1 T……小明你听到了吗，他干得好用力，妈妈疼。嗯……」
2 m6 v& }4 o& ?" e' g　　「后面是什么，婊子，说给你儿子听，」
　　「嗯……豹哥在干妈妈屁股眼，嗯……他让你爸舔干净，然后他就捅我，嗯，
他说妈妈屁眼紧，嗯，，嗯，麻子哥还揪妈妈奶子，呃……好疼。嗯……儿子救
" |7 |  C' V3 J+ \0 v救妈妈」
　　我在隔壁干嘛，撸别！我还能干嘛！难道我回答？
　　「婊子，快说，屁眼干得爽吗？，」
% I8 f9 {; [; V) n0 c1 D: b6 A　　「嗯，儿子，妈妈好难受，屁眼被搞得好胀，豹哥说等下抽出来妈妈就要给
他舔干净，妈妈下贱，嗯……」
　　「烂屄，你什么地方最贱，」
: u. A) \! P, \3 Q4 ?- m" `　　「儿子。妈妈屄最贱，是个人都可以插进来。捅妈妈那里，嗯，麻子哥在捅
, @% {/ L0 _7 u了，嗯……妈妈被捅开了，嗯，他好用力。」
9 e0 o# I! `6 z$ H1 G0 S7 d　　「烂屄，明天开始就找人来嫖你了，问你儿子开心不！」
' X2 h/ t8 x/ }5 Z9 F$ ?* `, s　　「嗯……嗯……麻子哥轻点，儿子，明天妈妈就开始做鸡了，好不好，嗯
……好多人会来，嗯……妈妈分开腿让他们捅，嗯……你开心吗？嗯，妈妈就要
) R& ~: t3 G: Q% Q% |% T" ?变成破鞋了，嗯……儿子，说说话好不，要不豹哥拿夹子夹我了，啊……妈妈奶
, ^* F4 n  D$ A% m3 P" C, l- Y头被夹了，儿子说句话吧！啊……两个奶头都被夹了救救妈妈！」
+ T! W1 ^4 G) J! y+ r　　隔壁的我始终沉默着。
　　「嗯……儿子，你再不回答妈妈就要被冬瓜捅后面了，妈妈怕，嗯……捅了，
救救妈妈！豹哥说让你叫他爸爸就让你看妈妈现在的样子，嗯……捅进来了」
' i7 A" ?/ m" I. O　　沉默了一晚上的隔壁忽然出了响动，妈妈屋里的四个人都清楚的听到了充满
稚气的声音「爸爸！」
. g0 [5 u. h1 l' G　　随即哄笑阵阵，「婊子，看穿你的好儿子了吧，怎么整你他都不理你，一说
可以看你被搞，他爸爸都叫了。」
& G9 @3 K+ M1 }' Z2 R2 Y　　可是那一夜我还是什么都没见到，因为叫出那声「爸爸」
# g  }0 K" L6 q% I1 K1 M( C　　以后我就射出了最后一滴精液，昏死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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